分，若照其外，不能及内。”（注1）
徐紫霜与朱轻侯都没有足够的佛学功底，已经开始不明白孟夫子的意思了，而楚千秋却能对上，朗声回答道：
“如来智慧日光，则不如是，遍一切处，作大照明矣。”（注2）
孟夫子与楚千秋相视一笑。
两人都在引用《大日经疏》的话，虽说大日如来是取了太阳之名，但是太阳的阳光会有照耀不到的地方，分为白天和黑夜。
而大日如来的佛光，却没有黑夜之别，永远普照万方。
这本来是佛经在吹捧佛陀的本事，在佛经中这等吹嘘十分常见。
但如今孟夫子引用出来，让楚千秋产生了一种可怕的猜想。
“难道大日如来也有黑夜？”
“楚大人年纪轻轻，到底是如何学得这一身的学识。”
“老夫真是感慨万千。”孟夫子越看越满意，要是这人在我儒门，岂不是比徐世安更稳妥了。
可惜，可惜啊。
“不错，大日如来咒有一招同归于尽的手段，名为【大日涅槃】。”
“佛陀入灭，暗黑降临，可以带走一切敌人的神魂，是佛门无上的手段。”
“昔日金刚寺的祖庭被道门老君观攻陷，金刚寺的几位高僧，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，便燃尽了武相，带走了老君观的几位真仙。”
“也是在这场大战中，金刚寺失去了他们的镇派宝典《大日如来咒》。”孟夫子叹息不已，尽管佛门也是他的对手，但这种似曾相识的遭遇，却让他有种感同身受的悲凉。
“老夫五年前去孔雀城做和事佬的时候，也曾怀疑过这是大日涅槃。”
“但是《大日如来咒》已经失传了，但即使没有失传，金刚寺有什么必要牺牲一位凝练大日真身的高手，去杀害上慧禅师？”
“这根本不可能。”
“所以老夫当时提都没提。”
“现在楚忠武提起来，这才想起来这件事来。”
孟夫子直接排除了这个可能性。
“原来如此，多谢孟夫子相告。”
楚千秋深吸了一口气。
没想到金刚寺的《大日如来咒》有这样恐怖的手段，怪不得是佛门第二寺。
过几日去风州的时候，的确不能大意，也不能把他们惹毛了。
自己还需要搜集更多的情报。
注1：《大日经疏》
注2：《大日经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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